然而,陆薄言的舞步优雅娴熟,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夹着花香不断的钻进她的呼吸里,她本来就紧张,后来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,下一步该怎么跳完全记不起来,然后就……华丽丽的踩上了陆薄言的脚。
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,“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?”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,防备地后退。
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。
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,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。
苏简安都不知道钱叔有这么厉害的身手,暗暗咋舌,年轻人却不甘心输给一个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,招呼狐朋狗友替他教训钱叔。
她沉吟了一下,还是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?”
可仔细想想,苏简安还是作罢了。
江少恺“嘁”了一声:“人家洛小夕比你勇敢。”
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
后面还有许多新闻:陆薄言买下的钻石是为了给她打造首饰;她的右手疑似受伤,陆薄言细心帮她冰敷;整场晚宴她和陆薄言影形不离,举止亲昵羡煞旁人……
苏简安默契地注意到江少恺的动作,掩饰着心底的忐忑,继续和江少恺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,用以转移凶手的注意力。
“让她们回家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地上的女孩,“但是她除外。送她去警察局,我倒要看看,她爸爸能不能把她捞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