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罕见的是，她还主动邀请他一起吃宵夜。

她为什么要如此的自暴自弃。

“我……白唐告诉我。”他回答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片刻，他回过神来，“杜明？查到什么了？”他眼神一亮。
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

祁雪纯弯唇，被他逗笑了，“你放心，我虽然舞剑，但意不在你。”

“可我……”莫子楠说出心里话，“我害怕永远失去我的养父母。”

司俊风试着发动了好几次，车子都没反应，“抛锚了。”

老姑父：……
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查地图，江田妈说得没错，往北30公里有一条大河。

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

《诸界第一因》

笑话，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。

“你为什么跟她说，你不是欧老的儿子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