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低头默认。

程臻蕊试着拧了一下门把，出乎意料，门竟然是开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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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不知道啊，”符媛儿蹙眉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严妍微愣，为这个似乎隔得有点远的家长……

她愣了愣，脑海中忽然电光火石，那一次，白雨说他腿受伤是因为她，所以她必须亲自照顾他来着。

千金难买愿意不是？！

“严妍，伤口很痒。”他忽然开口，嗓音里有一丝压抑。

“小妍，你没事吧？”程奕鸣抱住严妍，关切之情浓烈深重。

接着又说：“我不是怕难走，是为了我的孩子。”

谁都不会觉得以程奕鸣现在这样的状况，会下床跑走。

“朋友。”严妍回答。

“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资格。”

这么久以来，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，那个孩子没有了，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……

他的俊眸之中满是心疼，脸上尽是安慰之色，“没事了，严妍，没事……”

傅云躺在床上似也已睡着。